。我根本不认识他,他就是个过路人。再说,也不能因为我拿了某人的钱,就认定那是我的情人吧!是吧,老王?”她故意没叫他署长,为的就是让他明白,他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他颇受打击地微微点了点头,“是,是,看来是这样,”他一迭连声地说。
“我倒有个问题,”她接着道,“当年旅馆的登记簿在哪里?”
“这个当年就没找到。”这一次,王署长回答得挺快。
“我看过案件报告了,我发现总数多了一个人。”
王署长大惊。
“多了一个人?”
“是的。但男客人却少了一个。对了,那个神医现在还在吗?”
“他在啊。”说话的是陆署长,“我前天还上他那儿看过病。这儿的旅馆饭店都指望他了。你别说,我脚上发的这疣都两三年了,涂了他的药,还挺灵,大概七天就好了大半。这样吧——”他看看黎江,“黎队长,过几天,我带你去看看他。他那私人医院离旅馆不远。”
“那就谢谢你了。”黎江道,但他的神情告诉沈异书,他觉得这神医多半帮不上什么忙。
“那舒巧呢。当年为什么没给她检查妇科?”她又问。
王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