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枉然。
闵成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眼神死死的盯着前面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
他的身后已经出来了他的狐朋狗友们,一个个酒气冲天的样子。
“成宰,你在看什么?”有人在问。
“没看什么!走吧,回学校打篮球去!”闵成宰的拳头握着,握的咯咯作响。
“哦。走,走,走……”那帮人拥着闵成宰前呼后拥的离开了牡丹园饭店。
“对不起,蜜儿,我……我见到你太高兴了,所以……所以情不自禁。”千叶沧溟如此厚着脸皮解释道。
“这是最后一次!”宫蜜儿抬手擦了擦红唇,娇声警告他。
暗沉的空间里有薰衣草香浮动,千叶沧溟靠在软椅中,视线定格在宫蜜儿的身上,她细白的双手交握着,圈在无名指上的小小钻戒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夺目的金光。
只这一眼,刺痛了他。
“开车吧。”宫蜜儿见他不语,于是又加了一句。
一路上,宫蜜儿和千叶沧溟未在说话,但是宫蜜儿了解千叶沧溟此刻的心情。
“放一些轻柔的音乐吧,我想听古筝演奏的。”宫蜜儿看了看cd的盒子,抽开来瞧了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