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虽然身体没什么力气，可脸不疼了，也不会觉得有些干巴巴的。夏季蹲下身给他拿拖鞋，站起身就把他搀扶起来。
张辉知道这是夏季的关心，依靠着他，走到浴室的门口。
“我想洗澡。”
“好，我给你拿衣服。”
张辉先上洗手间，夏季趁这个时间赶紧给他调试水温，觉得合适了，在准备毛巾内衣，都给他摆放好了，张辉这才去洗澡。浴室的门刚关上。
夏季一把扯掉床单，被子，换了新的。他出汗了，床单被子都有些发潮。
“啊！”
浴室里传来一阵大喊。
夏季嘴角憋着笑，侧着耳朵听了一下，没听见摔倒的声音。笑容变大了。
浴室的门刷的一下打开了，张辉一指自己的脸。
眼睛里都是惊恐。
“这是什么啊，我无意间照了一下镜子，差一点吓死我。你在我脸上涂的什么啊。”
张辉声音都变调了，嗷的一下就喊出来了。
夏季笑的差一点顺着床滚到地上去。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他对天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咳咳，要想知道现在的张辉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