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这个样子,他不会想办法折腾张辉吧。
无声的冷笑,样子有些阴险啊。
担心了,这可咋整啊。
老爷子转身的时候就恢复了那副淡然,指了一下椅子。
“坐那。”
老爷子房间有两个单人沙发,一个茶几,茶几上摆放的不是茶杯,而是中医里很常见的诊枕。
一个小小的诊枕,胳膊放上去,老中医给切脉用的。
张辉乖乖地坐在那,老爷子拿出自己的行医药箱,放在一边。
微笑着,张辉觉得这个微笑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老爷子不爱笑的,平时挺死板的,架子端得很高。可突然平易近人了,能不奇怪吗?
“你来家里时间不短了,为家里做了不少事情。爷爷没什么好答谢你的,想给你诊诊脉。”
“爷爷,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什么是答谢啊,您能同意我跟夏季的事儿就是我们最大的感谢了。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我就不劳烦您了,您累了就休息吧。我身体很好,不用您为我担心的。”
心放下了,原来是这点小事儿啊,只要不说分开他跟夏季的话,什么都没问题。
“你是个好孩子,我都看在眼里了。你为家里做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