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揉鼻子,还想打喷嚏。张大嘴,啊,啊,啊,啊了半天,没打出来。
更难受。
“算啦,夏医生,今天我们走基层去,估计今晚我们不回来了,你就留在镇上作应急医生吧。看你难受的模样,我们都不忍心了,幸好那群小护士们没看见,要不然,她们还不心疼死啊。”
领队的给了夏季这个特权,今天不用出去走村串巷了,就留在这吧。
“我终于知道,夏医生为什么在小护士们那很受欢迎了,每个女人都有母性心理,夏季这个委屈的样子,很容易让她们母性泛滥。”
“不嘲笑我不行啊,我就花粉过敏啊。要走你们赶紧走,不回来就给我打个电话。”
医生们背上药箱,夏季看着他们走远了,噘了一下嘴。花粉过敏又不是他说了算的,他才是受害者啊。
房门一开,带着花粉的空气进来,夏季阿嚏阿嚏的一口气又来十几个喷嚏,赶紧关上门。
这时候手机响了,张辉估摸着夏季又出门了,想问问他去哪了。
谁知道电话一接通。传来一个委屈百转的,就像被人打哭了,哽咽着嘟囔着鼻子的声音。
“喂,张辉。”
囔着鼻子,拿着纸巾擦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