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那也不想去。”
就枕着他的腿，夏季也没有特暴力的一巴掌推开他，毕竟张辉现在是病人，那么多鲜血，可不是骗人的。
“你经常流鼻血吗？低烧吗？身体难受吗？”
张辉头一偏，脸埋进他的肚腹之间，夏季的衬衫还解了几颗扣子呢，最下面的几颗扣子没有扣上，也就是说，张辉头一偏，鼻尖正好从他的小腹摩擦过去。夏季有些紧绷，动了一下身体。
“晕。”
夏季只好不动。
“经常流鼻血吗？”
“被你昨天打了一拳之后，鼻血就没停止过。”
夏季百八十年不会出现的愧疚，出现了。他到底用了多大力气，把人打成这样。要知道，他可是好人家好小孩，打架什么的从来都没干过。欺负他他才会反抗的。
夏季摸摸他的额头，顺便顺了顺他的头发。
“对不起啦，我喝多了。下次我喝多了你离我远点。”
“不行，离远了你摔了我会心疼。”
夏季手一顿，慢慢的耳朵见红了。张辉悄悄地看见了，悄悄的笑了。
“关，关你什么事儿啊。”
嘟嘟囔囔的，眼神都飘了，飘来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