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的时候,眼神晶亮,嘴唇有些薄,巴拉巴拉的就吐出一长串,就不给一句还嘴的机会,就这么不由自主的听了他的。
他不该做急诊医生,他该去学心理学。几个大嘴巴子外加几句毒死人的话,保准那些抑郁症患者,都能康复了。
被骂了,张辉却笑得跟个神经病一样。
真的从没有人这么骂过他呢,很新奇啊,不生育的骡子。
不是白马,不是驴,而是骡子。真贴切啊。
“我喜欢这么扎刺的小东西。”
张辉看看这家医院。
“这不是潘雷那口子工作的医院吗?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了,这就是缘分了吧。”
一脚踩到了大猩猩的粑粑,上天安排的就这么奇怪。月老那老头的红线,就这么缠了又绕,就把他们绕到一块去了。
“为什么我跟潘展同岁,潘展闺女都那么大了,我还没有一个爱的刻骨铭心的人,就是我在等他呀。想要别人的真心,要用自己的真心来换?行,我来换,你不给我就抢了。”
一拍大腿,想透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幸福甜蜜的生活,忙不是主要的,是这个人没出现啊。
张辉迈着四方步往楼下走,一边走一边哼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