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仍执迷不悟,忍不住有些恼火了,坐起来说:“这次算你命大,那下次呢?下下次呢?即使你侥幸不会死于非命,那你老了呢?你再依靠什么?你知不知道,一想到你随时都会被人打死,我的心就痛。我这两天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我不想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启欣!”杜岩感动地把她拉到怀里,抱紧她,脸颊揉着她额前的短发,喃喃地说:“够了,有这些就足够了!你本就不属于这里,更不适合过这种胆战心惊的日子,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夏启欣听不懂他的话,抬头问:“你说什么呀?我们在谈你的事。”“是在谈我。”杜岩温柔地笑着,揉着她的头发说:“文哥给我几天假期,我好好陪陪你,怎么样?”“真的?”夏启欣欣喜地跳起来。真的!这将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命运待他不薄,至少他爱过了——虽然不会有结果!
以后几天,杜岩带夏启欣到处跑,去看赛马,去飙车,混赌场,去看黑市交易。凡是夏启欣能想得出的花样,杜岩二话不说都带她去。看她本性逐渐流露,对他也是一种享受。看赛马时站在座位上大喊大叫;飙车时的狂呼;赌场里赢了钱的兴奋,输了钱的沮丧;看到黑市里的交易目瞪口呆的模样,都那么自然,不做作,杜岩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