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宽松,您看是不是加强一些!”
陈敬云抬头看了陈彩一眼,不用去猜陈敬云都知道陈彩心里头想的什么,肯定是又想着有什么激进的手段来强行打压了。这陈彩跟着自己也算是跟了大半辈子了,即便不算是福州起义之前的那段时间,就是福州起义以后,陈彩跟在陈敬云都已经有差不多二十年了,两个人从当初的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都已经变成了今天的四十岁中年人,那胡须都不用刻意去留。
陈敬云道:“若是国内的声音都是上下一致,那也是太假了,任何事情到了极致就会反常!”
陈彩听着陈敬云这话也是知道陈敬云不打算管那些文人的指责了。
“福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李院长说!”陈敬云把书放下后,也是不管那些文人的指责了,问了福州陈俞氏的情况来。
陈彩道:“老夫人的情况有些不太好,李院长汇报过来的话说是这个冬天有些难熬!”
福州陈俞氏的身体状况这几年一直都不算太好,一年里头有大半年时间都是处于服药治疗的状态,福州新医院里的李院长因为陈俞氏的病情,更是在柳河巷那边派驻了数个医生常年看护。
然而人的生老病死是人力所无法阻挡了,现今陈俞氏的年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