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低声痛哭起来。
周围安静了下来,只传来老骗子断断续续的哭声。我站在门外不知所措,他们提到了我的父亲,看起来小梅阿姨说得没错,但我又能怎样?在这样一种压抑的氛围下敲开门跟他们兴高采烈地介绍自己的身份?今天真的不是时候。想转身离去,又舍不得父亲的那张照片,万一被清洁工当成废纸和谐了,可就换成我悲痛欲绝了。
会议室里忽然传出电话声,响了几声就停止了,应该是有人接了。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我面前的门喀的一声开了,我脖领一紧就又被人扔进了会议室。
不用看都知道,一定又是刘巍那个野蛮人,真不知道他这股蛮力是不是天生的,还是后天靠吃菠菜积累下来的。
刘巍粗着嗓子在我上方咆哮开了,“你拿了钱不干人事?是不是真的活腻了?”
我右半身直接接触地面,现在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只能边晃脑袋边解释,“我可不是要食言,我找东西。”
“找什么?找死?”
他反应真快,跟说相声似的。不过我一点儿也不想乐,费尽力气扶着桌子站起来,“照片掉了,我估计被你踢掉了。”
刘巍冷哼一声站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