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传达室”外面的黑暗,深夜在停尸房外面思考问题可是不明智的选择。
台灯只能照到很小的一片区域,我把视线定在朦胧灯光与绝对黑暗的边缘那里,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嗯?我揉了揉眼,使劲望过去,隐约中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徘徊。我心头一紧,拿起台灯向外照了过去,看到那个瘦小的男人正在房间外面徘徊着。
他打算就这样溜达到天亮吗?我心中很不爽,探着身子敲了敲玻璃把他又叫了回来。
“我们这里晚上不允许有人逗留。”
“哦。”他又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去,但很快又返了回来,一只手撑在玻璃上,有些激动地说,“小同志,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锁砸开,然后把锁钱赔给你。”
“不行。”我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我们这里在晚上七点以后就不允许……那个……探视了。”
“破个例行不?”
“不行。”我回答得很坚定。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叠百元大钞贴在玻璃上给我看,“小同志,通融一下吧!”
我眼睛马上一亮,一股莫名的喜悦涌上心头,贴在窗户上的毛主席直勾勾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一阵痒痒。
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