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是重点,而是,“你是把我当变态了吗?”
“难道你不是吗?”
艾米亚:“……”他当然不是!
莫忘不说话,只默默盯着对方。
一分钟后,青年败退:“你想怎样?”
“……是你想见我的吧?”别说的好像她要迫害他一样好吗?!
可怜的弟弟君扶额,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可能被揍坏了——记得当时不知道是谁抓着他的脑袋狠狠地搓了几下地板。不管怎样,这家伙终于找回了之前想要说的话:“为什么要放过我?无论从什么角度看,我对你和哥哥做的事情都是不可饶恕的吧?”
“你知道就好。”女孩不客气地瞪向青年,“既然如此就活着好好忏悔吧!”
“忏悔啊……”
“其实我一直在想,你恐怕从没有想过要杀死我和艾斯特吧?”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唔,直觉?”莫忘尝试着组织语言,以阐述清楚这种没来由的想法,“我问过尼兹,艾斯特身上的诅咒,破解的确只有两种方法,但如果施法者付出某种代价,哪怕到达最后的关头,也是可以强行打断的。”
青年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只反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