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当他注视到对方略带促狭色彩的眼神时,心中恍然,随即又是一阵无语,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他们关系好的明证,只是被捉弄到底不是什么好的体验。但话又说回来,他绝不可能因此就生气,所以他只能无奈地再次谈起,“玛尔德,睿智如你,应该能知道我现在的改变究竟是好还是坏吧?”
“你在问我?”
“是。”
“有意义吗?”
“……”
玛尔德轻轻把弄着自己的手指,因为长期与花接触并爱弹奏弦乐器的缘故,他的指尖有些许粗糙,同时又染着淡淡的花香。他淡淡地说:“如果我说那是坏的,你能立即停止那改变,重新回到从前吗?”
“……”青年用眼神苦笑,“看来我问了个蠢问题。”
“别在意,我不会因此而认为你蠢的。”玛尔德神色淡然地继续说,“毕竟很少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理智。某种意义上说,你击败了我。”
艾斯特有些许惊讶:“怎么说?”
“从前我以为你会是个例外,但现在我才发现自己错得厉害。你走路一直小心地避过水坑,但那不是因为你小心,而是因为你根本不把它放在眼里,直到你找到了一片广阔无际、透彻又深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