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丫头一直强迫自己很乖巧,很懂事,很听话。
她的父亲、母亲、姨娘,祖母,没有一个是真正疼她。各个都在利益的驱使下把她当棋子。
这样自私自利的勋贵之家,他的丫头这么多年又是怎么过来的?
自嘲地冷笑了一声,顾瑞辰的心翻江倒海,他的丫头的童年,过的想必跟他一样苦吧、
想到这里,顾瑞辰突然生出了一种想即刻把她娶回家了冲动。不参杂自己的私心、不参杂每日清晨就想看到她的脸,日日想与她相伴的杂念,仅仅是要把她娶回去宠着,捧在心尖上。
“嗯,好喝——”舒安夏咕哝着,打了个酒嗝,又是一大口。
顾瑞辰长长的睫毛闪了闪,幽深的黑瞳中满是浓浓的心疼。
不知是因为受了伤还是因为换了具身体,总之舒安夏很快就醉了。
醉了后,舒安夏碎碎念了一堆事儿,从执行任务到死在自己手中,从前世到今生,从舒家到皇宫,总之,她觉得憋屈的事儿,就一吐而出,而一直抱着她的安静地听着的顾瑞辰,从震惊到心疼到怜惜,再到害怕失去。总之,他抱着舒安夏的双手是越来越紧。翌日清晨,舒安夏醒来之时,顾瑞辰已经去练兵了,她的衣服被叠着放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