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等了一会儿,太医就到了。把着脉,太医的脸色越来越沉重。半响,太医叹了口气,“病人中毒已有月余,深入骨髓,恐怕……。还是准备后事吧。”
“中毒月余?不,不可能的,母亲昨天还说倪姨娘……。”舒安夏“泪眼婆娑”地看了一眼二夫人,将“跟男人私通”咽了下去,但是在场的除太医以外的人,都明白了。舒安夏见效果达到了,忽然扑到太医脚下,颤抖道,“太医,求求您救救倪姨娘。”
太医摇摇头,“老夫,无能为力。”说完,拎着医箱就离开了。
室内忽然像死寂一般,落针可闻。
舒安夏“含着泪”,可怜兮兮地看了看老太太,又看了看舒浔易。
老太太眼神一凛,终于忍无可忍,“侯爷,我们偌大候府,竟然草菅人命,倪姨娘中毒月余,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却还被扣上了私通男人的罪名?”
舒浔易脸色一暗,瞪向二夫人。
“不是,昨日倪姨娘……。”二夫人低下头,一时语塞,昨日倪姨娘明明好好的,还甩了她一个巴掌,怎么今日就这样了?太医还说中毒月余,怎么可能?悄悄地看了一眼四姨娘,二夫人神色一冷。
“如果不是今日二夫人自己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