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眼中带着一抹责备。随后,老太太将视线转到舒安夏,“六丫头,你母亲所问可是事实?”
舒安夏的“哭声”更大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你向来是个懂事,那你就跟我们大伙说说,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太太用余光扫了一眼二夫人,缓缓道。
二夫人斜睨着她,眼底极快地闪过一抹鄙夷,她倒是想看看,老太太能用什么方法袒护帮舒安夏脱身。
舒安夏又抽泣了几声,用手帕擦了擦眼泪,委屈道:“因为夏儿是未嫁之身,在闺房见陌生男子实属不该,所以夏儿才让婢女谎称沐浴,希望能挡住顾将军的脚步。而实际上,夏儿当时并未沐浴。”
“即使未沐浴,孤男寡女在一个封闭空间内呆上那么长的时间,也足够坏了我们舒府的名声了,您说对吧,二夫人?”果不其然,刚刚舒安夏认错的六婶娘开始发难。
二夫人嘴角轻轻弯起,刚要说话,舒安夏就抢先开口:“当时夏儿脸遮面纱,并且隔着黄纱帐跟顾三公子说话。顾三公子确实礼数周全,不但站在黄纱帐后三步之外,一直对夏儿客客气气,而且还说……”舒安夏声音弱弱的,欲言又止。
“还说什么?”六婶娘迫不及待地追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