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雯儿忽然沉默,望向窗外。
此刻,夕阳已沉,暮色正化作淡青的雾在窗口泻下。
屋子很静,没有人去点燃那触手可及的烛台,似乎想就这样沉寂在暗中,不见彼此。
良久……
“你只是口口声声的谴责我,质问我,可是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何如此?”
西门晔怒吼,声音竟不复以往的低弱柔细,却也不似一般男子的深沉粗犷,而是轻缓舒和,如同新成的少年,初初抽芽的细柳,却是疾声厉色,仿若骤雨突来,仿若狂风扫地。
“倘若你,刚刚出生就被人利用,被人毒害,若无救治,一辈子都只能是个长不大的孩童,你会如何?”
西门晔浑身绷紧,不顾伤口迸绽:“他不能走,不能跳,连话都说不全。若他果真如孩童一般无知也便罢了,然而他的心却是清醒的,是会不断长大的,他必须清晰的面对这一切!他被嘲笑,被愚弄,还要遭遇各种各样的危险与算计。可是他不能动,不能说啊,你要他如何躲避?”
看着洛雯儿的默然,他忽然大笑,而后用力敲着床板:“你可知,令我身陷如此困境的究竟是何人?”
洛雯儿转目窗外,不禁令他更加愤然:“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