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到底需要什么,而我们,到底应该做些什么,我们的施舍,究竟是在‘治标’,还是在‘治本’?”
深吸一口气,给众人思考的时间:“其实在洛掌柜初初动了建慈幼局的念头时,我也觉得不可思议,然而细想,这实在是利国利民又利己的大好事。”
利己?
众人不解。
因为怎么看,这怎么是烧银子的勾当。
楚祎只微微一笑:“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这些孩子,在最危难的时候,是谁向他们施以援手?待到将来,他们封侯拜相,最想报答的人,又会是谁?怎么,我的话很可笑吗?”
他瞥了眼那个忍笑忍得头脸涨红的成衣铺掌柜:“众所周知,舜在为帝之前不过是一个农民,傅说则是泥瓦匠,胶鬲勉强算个商人,孙叔敖和百里奚皆是起于微末。就算这些,你们觉得太过遥远,那么且看朝廷当今的新贵,有多少只是平民出身?又有多少,已成为当今的中流砥柱?他们因何兢兢业业,废寝忘食,除了要一展抱负,岂非就是为了回报王上的知遇之恩?”
回想那段岁月,她与千羽墨在灯下合计说服或瓦解世家的一个又一个法子,紧张又兴奋,艰难而坚持。他总是那么没有正经,在她愁眉苦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