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个月,现在虽然能上朝了,可是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整话。
他曾经提出告老还乡,可是圣王没说准,也没说不准,他便只得继续战战兢兢的立在朝堂上,但再不敢发一言,只充当摆设。
至于其他的文武大臣,多多少少也受过与老丞相类似的刺激,所以每日的早朝,就是圣王在宝座上坐着,大臣于玉阶两侧立着。
圣王若是有话,也只简单说两句,声音低沉,带着金戈肃杀之气,其余人则唱个喏,接旨办事。
除此之外,便是圣王与朝臣各就各位。圣王的脸隐在玉旒之后,一身刺金黑袍不动如山,端坐宝座,乌云般的压抑。而朝臣皆弓腰而立,大气也不敢出,只在心里默数,等着两个时辰的早朝时光快快度过。
下了朝,众臣如释重负,圣王则缓步离开。火红的长发披垂在身后,那般浓烈的颜色,却只渲染出一片阴郁暗沉的背景。
圣王踩着金丝楠木铺就的地板向前走去,身后是宫人默默跟随。
每每,他们穿过静水环绕的回廊,几经转折,停在一道紧闭的宫门前。
宫门打开。
有时,圣王会自己进去,有时,则随手指个宫女跟去。
众人见那宫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