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濂心中紧张,即便多年商场的历练足够使人变得圆滑,可是此刻说起话来,很是有些语无伦次:“那庄子本是户部尚书尚靖的产业。他去年死了,又没有儿子,直系的男丁也没有。现在是旁支的尚氏想要瓜分财产,可是庄子太大,单独归了谁都惹人说话,只有变成银子才好分。那几个旁支一时商议不下价钱,就决定拍卖,价高者得……”
拍卖?
洛雯儿眼睛转了转。
张顺见好端端的一出牛郎织女相会怎么变成生意经了?当即咳了两声,拽回话题。
场面又热闹起来,洛雯儿也有点高兴,不时打量白濂。
有门!
张顺心中大喜,连忙呼呼喝喝的劝酒劝菜,一通忙乱后,丢下句:“白濂远道归来,定是有许多话要同掌柜的说。他们都是生意人,说的咱们也听不懂,就散了吧,散了……”
于是堂中只剩下洛雯儿与白濂。
白濂忽然觉得有些尴尬,手一会捏起酒盅,一会又放下,在腿上来回搓着。时不时干咳两声,眼珠装模作样的四处打量,想找点话说,又怕一开口就蹦出句“掌柜的,你嫁给我吧”,于是嗓子越干,脸颊越烫。
可是余光中瞥见掌柜的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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