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内又爆出一声喊叫。
“云彩……”
三郎就要往里冲,被婉莹拖住,怒吼:“生孩子也是你能看的吗?”
你看了有用吗?
“云彩……很疼……”三郎努力措词。
谁不知道?这一声疼就好像扎进了每个人的心里,再使劲钻动。
“你去,把这附近生过孩子的女人都找来……”婉莹开始病重乱投医。
三郎又出去了。
猫在槐树上的俩人还在纳闷,雷雨滔天的,这小子总来回跑什么?
过了一会,又跑回来。
“没人……”
“不来……”
婉莹记起,因为这里的房子多是陈旧,本来就没几户人家,结果今年雨大,他们挺了一段时间,现在寻别处暂住了。至于“不来”的……
她看着三郎流血的额角……
这家伙,自从经过特训,学会了对老弱妇孺绝不动手,倒成了老弱妇孺对他想打就打。
她心疼的给他缠了两圈纱布,正色道:“三郎,离这三十里的顾家村有个姓黄的稳婆,你去把她请来。”
想了想:“一定要快,否则,云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