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大骇,赶紧退出。
千羽墨不知她到底是得了什么急症,一时手足无措。
可是她已经将衣服扯开了,还不停的抓挠着胸口,似是要把什么东西抠出来,凝白细腻的皮肤转瞬就被抓得皮开肉绽。
“云彩……”
他颤抖着去扶她。
“痛……”
他从她的艰难的气息拾得这一字,却未听清:“云彩,你说什么?”
“痛……”她憋足了劲,继续抓挠:“挖出来,挖出来就不痛了!”
她的裙子上全是血,身子因为挣扎被捆缚的绳索勒出道道血痕,额角模糊一片,经过这番惊心动魄,被褥,枕头,帘幔……到处沾染了血色,可是她却只抓着胸口,说痛……
千羽墨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她:“云彩,你到底怎么了?”
“王上,尚仪是受了惊吓。臣已派人煎了药,稍后先服下定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