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不住紫烟,对不住她为他忍受了十年的苦,结果一时之间,只觉得分外纠结。
过了许久,他方缓缓道:“想来也是饭菜不合胃口,先撤了吧,稍后我让御厨房做几样你爱吃的送去……”
“我不要回去!”聂紫烟霍的站起身,坐到堆着奏折的紫檀卷书案前:“我要陪你批阅奏折,我要陪你上朝,我要让你看看,我也能帮你做很多事!”
“不得胡闹!”他终于恼了。
聂紫烟的眼泪当即就下来了:“我知道你就是嫌弃我什么也不会做,才总想赶我走。我是不会,可是我可以学,阿墨,你教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千羽墨心烦意乱,挥手让人把饭菜撤了,走到她身边:“紫烟,有些事,不是你想怎样就能……”
“我不听我不听!”聂紫烟捂住耳朵:“我就要帮你批奏折!就要!”
“好,你来批。”千羽墨长出一口气,坐在一旁。
胡纶则非常有眼力见的上前研磨。
聂紫烟咬着笔杆,歪着头,认真看奏折上的内容,过了半天,哀怨的喊了一句:“阿墨,这上面写的什么啊,我都不认得!”
所有人都笑了。
千羽墨也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