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疮都扒出来了,真搞不懂堂堂一个国主,没事研究臣子的屁股干嘛。
末了,忽的抬起眸子,严肃对她:“我发现,小纶子最近也总往你身边凑……”
洛雯儿忍无可忍,挥拳打去。
自是被他接住,抚摸着她左手的小指,忧心忡忡道:“要不这个别治了,否则,我要如何找借口时常亲近你呢?”
洛雯儿忽然觉得这个满腹抱怨加担心的男人是如此的可爱。其实,她是否完美又如何?有这样一个男人,一个把她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男人在身边,她当真该别无所求了。
只是千羽墨哀叹了一会,依旧将雪域断续膏细心的涂在那根小指上。
将近两年没有知觉的小指忽然感到融融的暖意,甚至不自觉的微微弹动起来。
她惊异的看着它。
千羽墨却是按住那根小指,拿纱布细心裹紧:“七日之内,不能沾水,不能行动。”
将她安置在床上,盖好被子:“这几天必须好好休息,孤就不给尚仪侍寝了……”
这个人,怎么总是这么没有正经?
她要给他好看,他则笑着将她压在被子里,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孤要走了,有没有什么话想对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