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雪山崩塌下的冰洞里的阴冷,霎时席卷了她。
她想走,可是动不得;她想留,可是……要如何留得?
耳听得,千羽墨笑了,是那种惯常缭绕耳畔的醉人魅惑:“你,可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
南宫绾答得爽快,爽快中又不无妖媚,洛雯儿可以想象,她此刻大约正在拿指尖在千羽墨的胸口缓缓勾画,亦或者,描摹他精致的锁骨:“我早就够了!成天躲在见不得人的地方,有什么意思?那些老东西,包括轩辕尚,还在拼着命的找南宫苑,怎么杀都没记性。而且……”
她轻笑了一声,语气中是动情的妩媚:“我想方设法的得了这雪陵,还不是为了你?你想想,我父王,或是南宫苑,会将雪陵拱手相赠于你?如今,只要我恢复女儿身,以雪陵为嫁,于你于我,都是流传千古的美谈一桩。你怎么就不理解人家的一片苦心呢?你可知,我等了你多久……”
声音愈低,仿佛含混在醉人的热吻中,洛雯儿的掌心都攥出了冷汗。
耳听得千羽墨亦笑了:“烦劳雪陵国主久等,也烦劳雪陵国主在国内这么乱的情况下还舍得离宫,但不知你那些个入幕之宾,尚有几人健在?”
“怎么,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