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这么多年了,只有你一个人这样看待我,如此,我怎好辜负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真有那一日,我会拥有这一切带来的一切,那时的我,还是我吗?
然而,依旧与她细心筹谋。
她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他早已知晓,就在与她醉酒的第一次。他知道她所来自的地方有许多他没有见识过的东西,她清醒的时候,从不诉说,却总会流露出不属于常人的智慧。
这个科举,怕就是那个地方的产物。
他与她根据她提供的雏形,一点点的完善,一点点的收获惊喜。他引着她说出许多他感兴趣的东西,一同融入那个不知相隔了多少年的时空。
然而无论多么美好的设想,若是遇了那群世家的坚决反对,亦只是纸上谈兵。
于是便定下“哭”计。
堂堂国主,一个成年人,在朝堂上痛哭,实在有失颜面。
“你也太不把我的名誉当回事了!”他愤愤然。
她只瞥了他一眼。
他知道,她是说,他的名誉早已被自己糟蹋得不成样子了,还差这一出?
一步步引君入瓮,骗了世家的签字画押,虽不能保证绝对挟持,但好歹是有个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