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变成一台机器,不断的重复同一个动作。
寂静与单调让人觉得时间格外漫长,漫长得麻木,尤其是当空气越来越稀薄,头脑愈发空白,简直就是一种想要逃脱死亡却不得不眼看着它一步步降临驱走本就不很强大的希望的痛苦。
她不知道自己每一刀下去,到底有多大的力度,她只是不停的凿向那个不是很深的洞。
除了枯燥的凿击声,再听不到别的声响,那个人依旧稳稳的睡着,仿佛陷入了永久的沉寂。
忽然一声脆响,那个号称削铁如泥的匕首竟是从刀柄处断裂,斜斜的躺在冰雪上。
她怔了半天,一下子丢下刀柄,挪到千羽墨身边,抱住他:“你快醒醒,我们真的要死在这了!”
可是他的唇角静静的弯着,似乎在笑她的慌张。
她生气了,开始折腾他,可是手不知怎么触到了他的后脑,顿时一惊……
这时,一阵细微的声响传入耳中。
她正恐惧得手足无措,过了好一会才捕捉到声响。
细听去,似是挖掘之声,还有人语。
她顿时激动起来,趴在千羽墨肩上平静了片刻,方附在他耳边,声音颤抖得难以连成一句:“阿墨,我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