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可最让她忍不了的是……
见他恢复了,她也就不再守着他,回到自己的小床上睡。可是经常在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置身于白绫水墨字画的床帐中,一张足以颠倒众生的脸就在对面,睡得正香。
她终于忍不住要抗议了,结果……
“你怎么在这?”
千羽墨眨眨眼:“你说不要孤把你弄到孤的床上去,孤就只好到你的床上来了。”
“你……”
“你是孤的随身之物,岂能舍孤而去?”
她的床小,于是他更可理所当然的将她抱在怀中。
无赖!
不是没有想过换个地方,可是每辆车都满着,不是他的“最爱”,就是那些随行的贵族,还有要进献给元君天子的重礼,还有安排下的送礼觐见的礼官……这不见头尾的车队,竟是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见她沮丧归来,千羽墨的唇角牵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旋即冷了眸:“洛尚仪,没有孤的允许,擅自离驾,该当何罪?”
成功将她气鼓,不禁笑意愈深。
无赖便无赖吧,这漫长却短暂的旅途,或许是在今后的日子里唯一能够与她如此亲近的时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