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
她便守在床边,将帐子皆绾了以金钩收起,于是那人的脸便安宁的呈现在眼前。
他果真很安静,不语不动,就连呼吸都没有声响。
一日三餐,皆是补血补气之物,皆是流食。她扶起他,拿小匙一勺一勺的喂下去,就好像喂进了一只瓶子。
他像个听话得出奇的孩子,全不似醒时那么别扭,仿佛生怕你担心,却更让人提心吊胆。
她只得一瞬不瞬的看住他,盯着覆着雅白缎面蚕丝绣被的胸口,留意那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起伏。
车内很静,即便马车飞奔,四角的四足卧兽点金炉依旧烟柱袅袅,散播着令人安然与温暖的百合香。
如此,便仿佛时间静止,整个人都漂浮在空无的虚渺中,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计较,她忽然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
再看那个人,虽是睡着,却仿佛在笑,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舒展轻松,似乎也享受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自一个梦中醒来,心中一惊,视线直接落在那个人身上……他依旧沉睡。
拉开窗子……已是夜了。前后的马车皆在车辕两端燃着气死羊风灯,仿佛落入人间的星辰,随着车马的奔驰,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