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刚走不久。
心下有些气恼,什么事这般赶,非要……
然而随即精神一凛,他该不会……
掺杂在奇楠香里的类似鳄梨帐中香的气息从封存的记忆中冒出,跨越了半载余的时光,突然砸到她面前。
她只觉眼前一花……
的确是一花,床头那个黄黄白白的是什么?
她有些脚步虚浮的走过去。
这是……
小指大小,黄金做胎,所以别看个头不大,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就是造型实在古怪。
头圆得不像话,就是一个球,上面竖着两个小三角。
还有眉眼,均是笑眯眯的,睫毛卷翘,大约是想将眼神显得妩媚些。可是,眼神在哪里?
中间鼓出来的小包大概是鼻子,下面左三道右四道的应该是胡子,那么中心那个“人”字形便是嘴了吧。
其实这都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个东西怎么还套着一件白衣服?不是银不是锡,是真正的衣料,就是做工糙了点。
她打算把小东西的衣襟正一正,忽见它举起的左胳膊一动。
她还以为是自己力气过大,把它弄坏了,吓了一跳,结果发现这只胳膊是可以前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