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敢怠工,我就要她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个毛人!”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在威胁她,于是她继续沉默。
于是接下来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一一接受,并表示一定会深刻贯彻执行。
于是他不停的说,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的条条框框,她怀疑他来之前一定是打了长长的草稿。
他的要求太多,她先是一一的应着,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迷蒙中,好像听到他说:“不论怎样,我依旧不放心,我想带你在身边……”
心里涌出淡淡暖意,竟真的想同他一起走了。
这一刻,没有顾虑,没有担忧,没有纷扰,仿佛是在做一个单纯而澄澈的梦,一个从所有现实里剥离出来的梦,梦里只有她与他。
梦中,他似乎叹了口气,紧固而小心的拥住了她。一个略带湿意的吻轻而温柔的落在她的耳后,久久不曾离去……
直到现在,仿佛依旧留有他的余温。
她的指不自觉的抚向耳后,便仿佛触到了他柔软温暖的唇上……
掌心玉佩终于出现在眼前。
莹白的颜色,于阳光下闪着晶莹的润泽,如同涂了脂粉一般细腻。其上浮雕着细密而均匀的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