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却只有一个,能够让人捧在手里,望入眼里,藏进心里,一生一世的放不下!”
郎灏的声音蓦地带了几许飘忽,连一向没有波澜的目光也生出几分空幽,望向远处那片灯光旖旎。
那个如雪堆就的人又生了病,没有出席宫宴,也不知现在是睡是醒,有没有咳嗽,有没有吃药,有没有……
“哼,我只知道,王上将来要是……都是被你害的!”
郎灏移回目光,语气重又带上不屑:“你懂什么!”
我懂什么我懂什么?
胡纶气得几乎要跳脚,却忽的想起什么,顿时盯住郎灏。
他记得当初,每每千羽墨“欺负”洛雯儿的时候,郎灏都挺身而出,丝毫不怕得罪主子,结果被主子整得极惨,最后只得“消失”。而平日里,不管是不是因为千羽雪,郎灏都是最听主子话的人。
他忍不住好奇,曾经问过郎灏。
郎灏憋了半天,方缓缓开了口。
原来他是故意的,为了就是让千羽墨看清自己的心思。
胡纶一直以为,郎灏只是个会将喜欢一个人的心意默默藏在心底的死木头疙瘩,却不想也有这样的玲珑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