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想着他的伤势会不会恶化,不过今天见了,狼人除了有些虚弱,倒也没什么大碍,可是她偏偏冒着风险进来了。
她现在坐在被子上,伤脚一阵阵的发痛发胀,可是她不愿意离开,因为只有做点什么,方能暂时忘记心里的担忧和纷乱。
处理完狼人右侧的伤口,洛雯儿想把他翻过来,力气自是不够,便叫婉莹帮忙。
婉莹磨蹭了半天,终是撅着嘴进来了。
然而这么近距离的看着狼人被洛雯儿剃得秃了好几块,跟贴着狗皮膏药似的,当即乐了。
二人合力将狼人翻了个个儿,婉莹也便没有出去,蹲在旁边看洛雯儿怎么折腾狼人。
可是渐渐的,她便笑不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
她指着狼人背上十几道深浅不一长短不等的伤口,有的翻卷着皮肉,已经开始发黑。
“因为他不肯听话,那些人拿长矛刺的。”
婉莹还要说什么,却抿紧了唇,默默的投洗了巾子,亦是小心的擦拭着那些脏污。
壮硕的狼人趴在地上,任由两个小女子“宰割”,已是没了力气嚎叫,只时不时的闷吼一声。
就这样直忙到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