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纶见主子先是笑着,可没一会那笑容便渐渐凝固,继而上了层霜。
诡计得逞!
胡纶既想笑又有所感叹……我说主子,这无涯国主是您,莫习也是您,您今天这醋,吃得是不是冤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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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过了戌时,在胡纶的一再催促下,千羽墨方起了身。
临了,还不忘让胡纶抱走那坛剩了一半的百年陈酿。
的确,这坛酒,除了王上,谁也不能喝,不能碰,连闻一闻都不行!
胡纶便将酒坛子抱得紧紧的,立在漫天飞雪中等着,只一会,就等成个雪人。主子则站在门口,好像在欣赏雪景,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走。
洛雯儿擎了一柄孟宗竹的油纸伞出来,遮在千羽墨头顶。
千羽墨便低了头,含笑看他。
雪,纷纷扬扬,朦胧了一双身影,却隔断不了,那脉脉传递的温情。
胡纶瞧着这温馨的一幕,忽觉鼻子发酸……若说孤家寡人,他胡纶才是孤家寡人。
“云彩……”
千羽墨只说了两个字,便没了动静。
胡纶心下发急,主子,您有话倒是说啊,这都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