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已是要喘不上气来了。
也不知穿过了几个庭院,终于迈进一个极为偏僻的房间。
千羽墨立在桌旁,背对着门。
此刻,衣袍与长发均静止不动,却仿佛自内向外透着寒气,是一种无声的震慑。
胡纶已噤了声,在门口踟蹰半天,方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门。
然而他前脚方一迈进,就见千羽墨敞袖向下一挥。
偌大的檀木方桌登时应声瘫作一堆碎木。
“主子……”
胡纶痛呼一声,仆倒在地。
他早已清楚,洛雯儿醒来的时候,就是主子找他算账的时候。
“说,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要瞒着孤?”
若不是胡纶欺瞒,他怎么会肆意捉弄她,还带她身赴险境,受尽屈辱,以至于……
胡纶小心的觑着那个背影,嗫嚅道:“其实我当时也不是很肯定……”
千羽墨猛的转过身来,凤目如电:“胡纶,你曾经师从秦术,对医术当真只是一知半解?”
胡纶俯在地上筛糠,一路奔出的热汗早已化作冷气湿透脊背。他看着那双冰蚕软靴,牙咬了又咬,忽然顿首道:“没错,小的是早已诊出她身怀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