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人则更加干脆的拒绝,然后便定住脚步。
只见那雪白的袍摆蓦地一飘,缓缓静止。烈日下,竟是带着一股子莫名的诡异。
惨喽!
老吴暗自欢呼,不免幸灾乐祸的瞥了薛郎一眼。
洛雯儿只见莫习一袭雪衣,不染纤尘的立在一家店门口,风度翩翩的回了头,对她粲然一笑。
“云彩,你看这口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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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莹本是迷迷糊糊的路过垂花门,无意往外看了一眼,睡意顿消。
“公子……薛,公子?啊,快来人啊!”
冰清玉洁玲珑晶皆赶了过来,一向端庄得体训练有素的举止刹那丢到了九霄云外,齐齐大惊失色:“薛……薛公子?!”
众人急忙把薛郎从大缸里解救出来,又接过他胳膊下的各色物件及吊在胸前的鸭子。
薛郎衣袍发髻皆微有凌乱,但冷血气质不改,令人钦佩。
“哎,你们……你们怎么不说帮帮我啊?”老吴声嘶力竭的叫。
虽然因为那口大缸,薛郎背上的屏风转移到了他身上,他也觉得开心,还说什么“能者多劳”,可是现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