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巾子,拧干,再递给她。
洛雯儿小心的擦拭着血迹,于是背上的伤疤亦横横竖竖的显露出来。
大大小小,或凸起或凹陷,极尽张扬的刺入眼底。看着它们,仿佛听到烈马长嘶,仿佛看到尸横遍野,仿佛闻到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浓浓血腥……
是哪首歌里唱过,一滴苦酒就是史书一册,一滴热血就是丰碑一座?而今方能真正体味,这每一道伤疤,皆记载着生死交接的一瞬,皆篆刻着豪气干云守护河山的拼杀。
她眨眨眼,咽下那种莫名的酸涩,重新拾起巾子:“有酒吗?”
“没有!”千羽翼闷声闷气的回答,又补了句:“就是有,也是要留着喝的!”
奔涌的激情被噎住,洛雯儿好容易缓过气:“可是拿什么消毒?”
“没有毒!”
她再次被噎住。
巾子很快被染红,再次投洗后,她开始清理伤口的边缘,极是小心。
洛雯儿全神贯注,所以没有看见,千羽翼的唇角正缓缓勾起一抹温软。
“热水……”
“没有!”再补一句:“柴没有多少了,要省着用!”
皱了眉:“月家的金疮药是独门秘方,不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