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又怎么了?”陶老头漫不经心道。
“动动动……动了……”
“唉,”陶老头咂咂嘴:“那是水要开了,气泡拱的。我说你没煮过白菜吗?”
“我我我……我觉得她好像在喘气……”
“喘气?哈……”陶老头怪笑:“我问你,你刚刚把她放锅里的时候是不是死的?”
“是……”
“那不结了?这水汽蒙蒙的,难怪你看不清。若真是个活人,现在能老实待在里面让你煮?”
“我就是觉得怪怪的……”小凳子迟疑着。
陶老头满不在乎的安慰他:“怪什么?我当年当仵作的时候,整日守着一大堆死尸,都死透透的了,半夜里还有突然坐起来的呢……”
“啊?”
“你是第一次干,所以觉得害怕,没事,习惯就好了……”
“以后还要这样吗?”小凳子已带了哭腔:“我会下地狱的……”
“下什么地狱?难道要这守城的军士都活活的饿死?你也不是没看到,那二十几万人马就在城外虎视眈眈的守着,乌压压的,若不是大将军英明睿智,勇武非凡,他们早就攻进来了,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