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枫站在窗子前,听着慕冯樱无逻辑地说着,他耐心地安慰她:“樱樱,别急,你慢慢和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慕冯樱郁闷地说:“白谨和陶樱的事,我说给你听过。”
“嗯。”
“后来……”
她把来西安后和陶樱见面的事都说给了许洛枫听,一桩桩一件件,陶樱严重的病情,白谨看似关心、实则敷衍的态度,还有白谨的异想天开的“一厢情愿”,陶樱莫名其妙的“顺水推舟”,最后说到了白谨的家庭。
“他有妻子,还有个儿子,都上小学了。”慕冯樱情绪已经跌到谷底,“洛枫,我觉得自己太坏了,我这么做,怎么对得起白谨的老婆孩子,他自己要做这么龌龊的事,我没阻止,居然还帮忙,我……我都怕被雷劈!”
许洛枫说:“樱樱,你先冷静一下,听我说。”
慕冯樱吸了吸鼻子,说:“你说。”
“这件事,谁都没有错,包括你,唯一有错的就是白谨。”
慕冯樱插嘴:“我怎么没有错……”
许洛枫声音温柔:“不管有没有你,白谨都会做这件事,他可以不通过你,通过其他人,这件事本就不是杀人放火,他只要给钱,有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