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再也无机会在靠近他了。
宫夕凤踉跄的走到了族长的书房外,望着虚掩的门缝透出的点点烛火弯了弯唇角,抓住了门框,走了进去,而后将玉凤雕像放在了书案上,正伏在书案上提笔写着什么的族长抬起头,望着那金光流转的雕像猛然抬头,对宫夕凤吼道:“你疯了吗?我不是说由我来取吗?你竟然自己提前取了出来。”
“反正早晚都是要取出来的嘛。”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映着烛光族长望见了她那格外苍白的脸色,而后低头看见了她的衣裙上满是血迹,族长叹了口气。“你又是何必呢,这样自己伤害自己。”
那加注在她身上的封印以她之力根本无法解除,也就是说她若是想要将那雕像取出来,就必须得强行突破那封印,而那么做的代价就是,她受了极重的伤。
“没什么,一点小伤……而……已……”话刚说完,她便无力的栽倒了下去……
族长连忙扶起了她,望着她那般苍白的脸色,族长长长的叹了口气。
而此时在圣猿族的族长房内,卫瑾垂眸站在房中央,而他的面前站着一个白衣男子,男子的衣衫上细密的绣着繁复的花纹。
“你这个废物,竟然那么冲动的杀了宮凯,我是怎么交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