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还不知道呢?”说着,那个犯就哭了起来。
我扶他起来,我这才想起,他就是那个前些天突然昏迷的家伙。
他就是另一个马干“五连保”罪犯。
当时,我用自己的工资为他垫付的医药费。
其实不管我一个,很多民警因为给犯人看病,都是自己垫付,面对那些“三无”犯人,我们从不袖手旁观,尽点微薄之力还是可以的,只是等待监狱报销的日子太漫长了。
“队长,我下周就出狱了,我一定会努力打工赚钱,还给您。”他的口气意味着他将去“奋斗”。
“我可不要你偷来、抢来的。不用还我了,只要以后别让我在这里再看到你就行。”
“是的,队长,您放心吧,您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难忘。”
“别废话,该干嘛干嘛去!”
“是。”我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开始痛骂自己——我后悔了。
由于前不久垫付他的医药费,还有李志林住院期间,我也垫了一些钱。
目前,我已捉膝见肘,囊中羞涩。
为此,我一个星期都没敢给林蓝打电话。
第二天晚上下班,我换完衣服,走出监门,望着夕阳的余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