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也就是个边角废料。
我捡了起来,放进了便装里。
下班后,我们一起坐车去了饭店。
我们去晚了,三十多人,坐了三桌,
那些人已经喝了起来,三十人中有二十个是女的。
我和小赵都做了自我介绍。
我心里不舒服,一杯白的举杯就喝了,然后傻呆呆地坐在那儿。
女警们开始露出喝酒本色,举白就喝,举啤就干,面带桃花,觥筹交错。
我坐那里,没人理我;我要了一碗面条;吃完后就到走廓里抽烟了。
散场时已是夜里十点,小赵喝多了,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女警扶他出来,他还没走到卫生间就吐了。
我们走出酒店时,那个女警送小赵回家。
我自己站在路边打车,等了十分钟,却没见到一个空车。
这时,我看到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也在等车。他们是一男一女,窃窃私语,时而拥抱,时而拉拉扯扯。他们的怪异举动引起了我的注意。
有一辆空出租车驶了过来,我刚要上前。那对男女却抢在我前面打开了车门。
男的还很客气,“哥们,借个方便,我老婆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