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相识,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天,零下二十几度,天寒地冻,滴水成冰。
监区教导员带我从机关楼,徒步走向相隔几百米的监区。
他是位中等身材,温文尔雅的三十多岁年轻警察,他低着头,慢吞吞地走在前面,我紧随其后,赶往未知的未来。
我看到白色的监狱围墙、铁窗密布的监舍大楼离我越来越近。
他低着头问我:“你身体状况怎么样?”
“身体健康,没什么问题。”我一愣,他怎么突然问起身体来。
“从今以后,你要利用业余时间锻炼身体,我们监区是全狱唯一的一个病犯监区,里面关的都是病犯,残疾、肝炎、结核几乎占了一半……”
“会不会传染啊?”我问他,
“在传染期的病犯都已经转入病犯监狱,我们监区的罪犯都是病情较轻的,传染危险不大,但病毒还是有的。”
我有种跌进万丈深渊的感觉——
我不是警校毕业的学生,我比对监狱的陌生程度不亚于新投监的犯人。
我抬起头,已走到监院大门口。
进入监狱前,我把手机锁在门外的手机箱内——监狱规定严禁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