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出来。
刘彻极为无奈瞟了赵云一眼,叹息说:“卿胆子够大的。”
赵云回道:“这都是陛下惯得。”
刘彻沉默,赵云作为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不用看就知道他想起了已经死了的霍去病和卫青。人死不能复生,但能得帝王思念至此,他们算不算是不枉此生?
刘彻静静立着,赵云也不去打扰,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临走之前,他深深看了赵云一眼,赵云回了个微笑。
她不想和他对上,谁让见了刘彻就察觉到一股子亲切感呢?也许是附身的后遗症,她没心没肺想道。
“来上朝吧。”
“陛下明明允了的。”她抱怨,司马迁又不是什么必不可缺的人,朝堂上哪个人不比他更合适,好不容易一身轻松,她怎么可能给自己找罪受?
微服也就罢了,还能糊弄过去,上了朝岂不是要经常三跪九叩的?谁能受谁受,反正她受不了。这么光荣的事情还是交给那些有理想有追求的人吧。
于是刘彻被糊弄走了。也许是这里的气氛实在轻松,他倒是常来,赵云也乐得有伴,尤其是在他怎么比也比不过她的时候。
这几天刘彻看上去更显得苍老了,是遇到什么事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