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来新乡时间不长,和他们也没什么恩怨,但朋友们都说他们死了是活该。”
安远眼神坦荡,龚克没看出什么异常。
在小杨的授意下,安远在图书馆找了个小房间回答龚克的问题:
那天我和平时做的事情差不多,上午在图书馆值班,下午有点累,就回家睡觉了。
人证?我没有,我在新乡没亲人,自己租房住。
什么时候醒的啊?大约下午四点多吧,记不清了。
致幻剂?新乡这里的年轻人多少都会吸点,我知道不好,以后不会了。
安远毫无助益的回答让小杨有些抓狂,可偏偏又找不出他什么毛病来。龚克倒是不急,他换了个问题问:“听说你老家是农村的?”
龚克这个问题也许让安远觉得诧异,他愣了片刻,然后点头:“是,农村。”
“农村孩子读书不容易,你家有兄弟姐妹吗?”
龚克像是问到了让安远伤感的地方,他头微微低着:“我家三个哥哥,两个姐姐,姐姐从小是没书念的,我最小,本来也是没书念的,如果不是那时候村里来了结对子的好人赞助我读书,我也读不了大学。”
“你毕业的大学是国家重点,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