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椅上还坐了一个小姑娘,她没大人那么老实,时常从椅子上下来,然后趴在急诊室门口朝里张望,门那侧立着蓝色的折叶屏风,小丫头自然看不到什么,于是悻悻而归,可过一会儿她就又重复刚刚的动作。
这不,小护士从房间出来时,刚好又撞上正往里探头的疼疼。她摸下小女孩儿的头,然后抬头看向男人。
“谁是叶南笙家属?”显然走廊里没其他人可问。
“她是我太太。”龚克起身。
小护士发现,男人站起来似乎比他坐着时显得还高些,不过好像有点驼背。她递张单子给龚克,“去住院处交下费吧。”
“我太太情况很严重吗?”男人眼中似乎有复杂情绪在流淌,像愤怒,也像自责。小护士有点被吓到了,她不自觉退后一步,吸吸鼻子,“倒不算严重,具体的医生会和你说的。”
龚克“哦”了一声,转身就走,不是疼疼在后面叫爸爸,他似乎都忘记了女儿还在。
他折返回来,“你在这里陪阿姨,还是……”
“我跟爸爸去。”疼疼踮起脚尖和龚克要抱抱。男人没反驳,伸手扛了疼疼上肩。
“爸爸,你都出汗了,我给你擦擦。”小护士目送离去的父女俩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