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抱起叶南笙,沿着卫兰为他劈开的窄狭通道艰难的往外行。他不时低头,晃晃怀里紧闭双眼的叶南笙,“叶南笙,叶南笙,你醒醒,别睡。”
让龚克没想到的是,他只这么叫了几声,怀里的人真就醒了。
也许是真不好受,也许因为其他原因,她的眉微微皱着,一脸愁苦,“老穆说的真没错,我这辈子啊,就算到了临死那天,估计在你这里的称呼也只能维持在‘叶南笙’这仨字上了,连个昵称都没有……”
她眨着眼睛的失落样子却让龚克松了一口气,他嘴里不住喃喃着,“幸好,幸好……”
等真到了车上,叶南笙才说,龚克你真傻,打一针就晕厥,强力蒙汗药也没那么立竿见影的效果吧。
叶南笙说:也不知道那帮大爷给我打的什么。
叶南笙还说:她希望是空气,就算现在的城市污染指数不低,但好在她是个生存坚强的人。
她说:坏点或许是水银,虽然有毒,但好在排得出。
她最不希望的结果是针头上带着hiv病毒。关于某些通过针管或其他途径传播hiv病毒的案例她不
是没听过,只是没想到有天自己也会因为这种事情担惊受怕。
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