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如果你还打算再浪费四十分钟,那我并不介意今天再试试嫂夫人的厨艺。”
墙上的钟表滴答走着,一点点靠近五点,的确快到阮立冬来给他送饭的时间了。靳怀理冲着龚克表演了三秒钟眉毛抽筋。然后快速转身,他又从桌上拿了个本子,翻开其中一页,再用如同按了快进键的声音说着如下内容。
“在你父亲和他交手前,他还尝试过其他各种各样的犯罪手法,只是那时,手法并不高明,倒是有宗案子值得提下。”他又翻了两页,“是一起至今仍然没告破的杀人案,他似乎用了某种特殊药剂,我想该是无色无味的,至于是哪种药剂,我要研究研究。”
龚克说,靳怀理是他认识的最怪异的人,没有之一。有着那么深厚的家庭背景,身上却没沾任何血腥,言行怪异的很容易让第一次见面的人心生厌恶感。他只对那些奇怪的科学现象感兴趣。他也曾和龚克说婚姻不过是让人类本可以压抑住的性本能得到合法化释放,他说,除非遇到那个人,否则他不介意自己生活一生。
其实与其说靳怀理值得叶南笙探究,她对那个俘虏怪才的阮立冬,兴趣要大上许多。
龚克没注意叶南笙此时的想法,他在靳怀理自言自语的空挡拿了他手里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