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克说,“先说说情况吧。”
“是。”戴明峰应。
根据报案村民反映,死者王君燕和她的男友是大约两周前回村里的,王家早搬到城里去,村里这处宅子像栋小别墅似的,每年回来住不了几次。对王君燕和她男友的突然归来,邻里并没太在意。
直到今天傍晚,邻居家的小孩带着狗出门玩,经过王家时,狗吠得特别厉害,小孩叫来家长,进而发现王家卧室地上早被血染的通红。
踩着几块勘查踏板,龚克进到那间带血的卧室,从血迹的干涸程度看,他们死亡的天数该是在五天之上了。龚克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死亡时间还需要和法医再碰头。
他审视着现场,三十平米的房间里有张双人床,床上是掀开一半的棉被,棉被沾了血,看起来,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死者在熟睡状态时被杀害。
现场有两个痕检员拿着小毛刷四处扫着,他们试图找到一两枚对破案有帮助的可疑指纹,另外还有一名勘查员在地上地毯搜索着可疑东西。可惜看起来,似乎一无所获。
龚克转身出去和法医们碰头,省厅派来的是个胡姓的法医,四十多岁,个子不高,样子长得很憨厚。他照看着运尸车把尸体送往最近的殡仪馆后,回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