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尤其是那个“屁”字像故意似的加了停顿的促音,再配合女警官没事人似的表情,简直让戴明峰想发火也没法发。
谁让这话就是他当初拿来教新晋警员的,谁让他被过去扔出去的一块老石头兜了一圈,砸上了自己的脚。
这次会议是戴明峰按照龚克的要求,同临水医大校方协商过后举行的。临时会议,甚至连块像样的横幅都没拉。
报告厅上方挂着的还是上次会议留下的,是个写着“深刻落实党中央关于xx次会议精神,加强临水医科大学党员学习教育”的红底黄字的横幅。
横幅下方站着临水医大副校长,一个年级在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从他不算正式的衣着看得出,他也是这次临时会议手忙脚乱后遗症的受害人之一。不过即便仓促,他举止依旧淡定坦然,举手投足间竟巧妙的和教职工布置了新一年的工作计划和目标。
“这个校长,不错。”淡淡的肯定来自戴明峰身后,他脖颈一凉,回头看见不知什么时候从报告厅侧手边走到他身后的龚克。他弯着腰,递了张名单给戴明峰。“会议可以结束了,你可以联系校方,让这几个人到隔壁的小会议室集中一下,我想问他们几个问题。”
戴明峰看着那张纸,上面并不是人名